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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海故事

我一个人在雨中流浪着……雾蒙蒙的雨,打在脸上很舒服。春雨,总是预示着生命的萌动,而我却全然感觉不到。

上海,是一座灰色的城市:冰冷的钢筋水泥,冰冷的路人的脸,冰冷的风,冰冷的雨,和我冰冷的心。熙熙攘攘的淮海路上,到处是冷冰冰的陌生人。他们忙碌着,挣扎着,困苦着,闲逸着,忍受着,快乐着……为了生活在不停奔波着。城市人总是占有着最好的社会资源,他们有高楼大厦、柏油马路、灯红酒绿的生活……但是,他们都是冷冰冰的。

我在这个城市生活了15年,从外地来到这?我就不曾离开过。这?有我的梦想、有我的生活、有我的感情、有我的一切……我就像一只蟑螂,寄生在城市的角落?。如果说我喜欢这个城市,那是因为这?是一个充满机遇和故事的地方。我看到了、听到了很多发生在这个城市的故事。我喜欢故事,喜欢故事?面的人,喜欢故事?面的情感。

我走到了新天地的星巴克。一个美国的街边咖啡店,在这?却成为了小资们消遣的去处。上海人,大多有点洋奴心理和小资情节。他们懂得保持着一套来自乡下的习气,也努力着向外来文化靠近。上海人有着及其复杂的一套人际交往的准则–看不起外地人,但是也敬畏着外地人。他们常常带着一种酸酸的味道来品评那些被称之为“乡下人”的外地人。上海人大多数有着西洋文化的包容性,但也带着小市民的酸腐心理。

新天地的星巴克向来都是人来人往的,有外国游客,有周围商务楼?面的白领,有约会等人的,有享受着舒适闲逸的……我点了一大杯摩卡,在底楼找了一个靠近门口的地方坐下来。我是来等人的,也是来观察行人的。摩卡,很甜,我喜欢甜的味道。下着雨,新天地的人还是很多。我早到了近一个小时,正好放松一下自己。

灰色的石窟门房子被改造成一个个充满情调的酒吧、餐厅,这?俨然成为了取代衡山路的一个休闲场所。灰色,雾蒙蒙的雨,咖啡–我头脑?的画面将熙熙攘攘的人群都抹掉–拼起来就是一幅充满着寂静和孤僻的照片。

我等的人,是小嫚,一个标准的上海女孩子。小嫚性格开朗活泼,有点作,既会体贴人,也会折磨人。这是典型的现代城市女孩的代表。今年是我们交往的第二个年头。我喝了一口咖啡,开始回忆我们当初认识的情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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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年前,正是我的生活一团糟的时候。我那时候每天忙着投递简历、面试,每天中午起床,下午在卧室?面打游戏,按照现在的说法–除了外出面试,我基本上是“宅在家?”的。

狐朋狗友们这段时间喜欢流窜到我这?胡闹一把。昨天晚上五个人喝了20多瓶啤酒,早上醒来头还晕晕的。我看了看闹钟,才10点半。今天怎麽过呢?我拿起笔记本电脑,先开机收收邮件算了,没准有面试机会呢。邮件倒是没有,QQ上一个好友请求倒是挺显眼的。

“妖嫚”,好狂野的名字。一看就是那种性格放荡不羁的女孩子。妖嫚,简直就是一个专门用来勾引男人的名字嘛。

威严的温柔:“你好!”

妖嫚:“你好啊!大诗人!”

原来是看到我写的诗。这话弄得我飘飘的,快成诗仙了。

威严的温柔:“哪里。不敢啊。杂碎文章而已。”

妖嫚:“我挺喜欢的。什麽时候还有新作呀?”

威严的温柔:“最近俗事缠身,没有空呢。我还赖在床上。”

妖嫚:“你是专职的作家?”

威严的温柔:“不是,业余消遣而已。”

妖嫚:“我在淮海路中环广场,没事你要来找我不啊?”

威严的温柔:“这麽直接。头一次女孩子主动邀请我的。”

妖嫚:“我上班没有意思,下午出去消遣一下。”

威严的温柔:“等我起床了看看心情好不?”

妖嫚:“大诗人还摆臭架子呢。什麽时候路过的话,发短信吧。133XXXXXXXX。”

对方的直接让我有点不知所措。很少有女孩子这麽直白地约会一个男人。怪不得叫妖嫚呢。也许,是一个吊凯子的高手呢。

威严的温柔:“OK”

妖嫚:“我先忙会了。”

我拉开窗帘,一道阳光刺我的眼睛生疼,照得我睡衣全无。头还真是有点晕。我洗漱完毕,一头紮在床上。“出去、不出去、出去、不出去……”现在这道选择题对我来说还真是难题啊。

我拿出书包,把前几天用过的绳子和跳蛋扔到了抽屉?面。我的放松很简单,就是猎色,然後捆绑起来用跳蛋玩弄。这是我的一个爱好而已。很多情况下,我都会得手,然後在一夜的疲劳後带着满足感和成就感回到我的窝?。我确实很颓废,这段时间我过得是一种没有目的的日子。

我把电脑揣进书包?面,决定去淮海路找个地方消遣一下。我游荡到新天地的一茶一座,点了一壶冻顶乌龙,开始上网玩。

妖嫚:“在?”威严地温柔:“嗯。在外面闲着。”妖嫚:“中午吃了什麽啊?”威严地温柔:“没吃,喝茶。”我习惯了下午吃饭和晚上吃宵夜。中午,随便喝点饮料就可以了。妖嫚:“厉害!减肥?”威严地温柔:“我可没有那麽胖。习惯而已。”妖嫚:“你在什麽地方?”威严地温柔:“我们不查户口好不好?”我有点反感这种被人缠上的感觉了。妖嫚:“……”威严地温柔:“(笑脸)”妖嫚:“人家约你呢。待理不理的。”威严地温柔:“最近没有心情啊。再说你这麽直接,我有点怕的。呵呵。”妖嫚:“我从来都是很直接的。我还怕你呢。”威严地温柔:“你不怕我吃了你?”妖嫚:“为什麽?谁吃谁还不知道呢。因为我是妖嫚,很妖气的。”威严地温柔:“我还真怕了。挑个公共场所吧。万一你耍妖,我还可以呼救。”妖嫚:“好哇。你说地方。最好我附近。”威严地温柔:“新天地吧。一茶一座。”我反正懒得挪窝了,就在这?吧。妖嫚:“我一个小时以後来。”威严地温柔:“我已经到了。”妖嫚:“(吃惊)”威严地温柔:“我早就在这?了。没事闲逛的。”妖嫚:“想见人家就说呀。还遮遮掩掩的。”威严地温柔:“我才没有遮掩呢。真的不是特意来这?的。闲逛而已。”妖嫚:“算了,待会见吧。”威严地温柔:“OK”现代人,属於自己的时间真的很少,几乎没有时间来花前月下。於是便捷的网路,成了暧昧、发泄、相识和交往的主战场。一个好友请求,一段谈话,一次约会–城市?面,这样的事情天天都在上演。这样,是空虚还是逃避,是寂寞还是放荡?城市?面住着楼房的我们,其实很可怜:周围住着不熟悉的陌生人,一年?面难得说上几句话;工作上的职业沙场,每个人都带着一副面具;夜?肆意狂欢的身体?面是一个个空虚寂寞的灵魂……我喜欢看到灰色的东西,这些都是城市比较隐晦的特性。我点了一根烟,合上电脑,眼睛看着窗外。新天地一茶一座窗外的马路,是背面的小马路,人少,不像面对淮海路的马路那样人来人往。几个孩子在外面的马路上追逐打闹,无忧无虑的童年真好……不知道他们长大了,会不会是我们现在的样子?妖嫚:“我到了,坐在窗边一排倒数第二个位子。”威严地温柔:“哎呀,忘记告诉你我的联系方式了。”妖嫚:“还好我带了电脑。”威严地温柔:“你过来还是我过去?”妖嫚:“废话!你过来!”威严地温柔:“(害怕)”妖嫚:“我知道你在哪里了。”威严地温柔:“哪里?”妖嫚:“只有我们两个人在用电脑!傻子!”威严地温柔:“智力测验。100分。”我叫了服务员,把两桌拼成一单。我挪了过去,坐在她对面。“没有想到你是这个样子。”我窃喜,一个标准的气质型女人,长相一般,但是透着一种拒人千里之外的气质。“你想着我什麽样?”“一头长发,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,一张樱桃小口,标准的瓜子脸……”我开起玩笑。“得了,不满意就买单走人。”她一脸怨气,我知道我开玩笑不是很适合。“我又不打算找老婆,挑什麽。看到你,我觉得不可怕。”我还是哄一下她比较好。“你怎麽这麽闲啊?不工作啦?”她上来就问到了我的困处。“是啊,最近在找工作呢。”我的心情变得沈重。“我介绍工作给你吧。好不好?”她凑向前,低声问我。“不会是什麽地下工作吧?”我也低声地回答,表现得象在密谋坏事一样。“不会的啦。销售经理职位。合适吗?”她也表现得象在做坏事。我们两个人很搞笑的样子。“你觉得我适合这个职位?”我还真的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了。“我是HR,最近在招聘呢。给你面试机会。别咂我的场子哟。”她会心一笑,气氛好了很多。“好吧。等你的面试通知。”我觉得暂且当个机会算了。“简历发给我就好了。”她给我写了一个邮件地址。“不对呀,你不是查我背景呢吧?”我发现简历给她了,她就太了解我了。“好吧,开QQ,我发给你我的简历。”她还真大方。“以後,叫我小嫚好了。”“好。你来我往,互相了解。”我接收了她的简历,也发了我的简历。我们一边喝着饮料,一边谈论着她公司?面可笑的人和事,以及我的过去。我们都很善於自嘲,没有争论,没有尴尬–两个善於开自己玩笑的人,怎麽可能为了自尊去争吵呢?

摩卡有点凉了,甜味感觉浓了许多。我的思绪回到现在。我把玩着纸杯,觉得很无聊。四周都是吵杂的人,让人很难找到心?的平静。城市就是这个样子,让你一刻不得安宁。“hi,元朗。”小嫚总算来了。“我偷偷跑出来的。你们的头没有盯着你啊?”她问道。“盯着我干什麽?我最近表现很出色的。他忙着看报表呢。”我觉得根本没有必要怕我的老板,我大不了说我出去见客户了。在这家公司做的久了,人也变得油条了。“晚上是去我那?还是去上次的旅馆。”小曼很直接,弄得我忙猛喝了一口咖啡掩饰自己的紧张。“别那麽大声。都是人。”我压低了声音,凑向前说。“你个色狼。玩了人家两年了,那麽变态,还装正经人。”小嫚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。“给我留点面子吧。今天好好伺候你。”我压低声音,用怪?怪气的语气说道。“我要你,疯狂一点。”她一把抓住我的领带,拽到自己面前,拉得我喘不过气来。“知道了,松手。被人看到还以为我和你打架呢。”我收好领带,还是一本正经地坐着。我知道,今天晚上又是一个疯狂的夜晚。我们这两个城市?面,我所知道的,最空虚的鬼魂,将在夜?进行一次狂欢,用肉体,也用灵魂。我们一前一後回到公司。这样的情形不知道发生了多少次。我们在公司?面保持着一般同事关系,毕竟小道消息传播的比火箭还快。也不知道是怎麽搞的,小嫚在我进入公司以後,很快就和我变得暧昧不清的。我开始是非常感激她能够帮我找到一份不错的工作,後来我是感激她让我的夜生活变得稳定而丰富。两个在城市?忙碌的人,因为某种原因走到了一起,因为各自的某些需求睡在了一张床上,不单单是因为肉体的需要,也是弥补寂寞和空虚的心理需要。我和小嫚不是情人关系,如果贴切的形容这种关系,应该是“N个ONS”的关系–就是N多个一夜情的意思。18:00以後,同事们陆陆续续地离开了办公室,我找了一点藉口,决定晚点走。小嫚在HR办公室?面和我在MSN上聊天,我们在决定今天晚上怎麽来消遣。很快,其他人都走了。小嫚关了电脑,径直走到我的办公区。“你还不走?”小曼一脸镇定。她穿着一件风衣,我知道风衣?面是什麽样子的装扮–一条连衣裙。“过来帮我看看电脑吧。”我叫她过来。小嫚走到我的座位,我起身让她坐。她做下来,呼吸开始变得有点急促,她知道我会做什麽。我的手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肩膀,慢慢滑下去,进入她的领子,去摘取两个激发她肉欲的樱桃。我知道,今天晚上的狂欢不是在她家?,也不是宾馆,而是在这–平时正人君子们忙碌的地方。“小嫚,喜欢这种感觉吗?”我问道。“什麽感觉?你胆子好大!”小曼轻声地说。“我和你的感觉……还有……现在你的感觉。”我一边问,一边不停刺激她的乳头。“我喜欢这样的关系……请点……我有点受不了……今天真的在这??被保安看到怎麽办?”小曼进入了兴奋状态,一个真正的敏感型女性,对男人挑逗缺乏抗拒力。我拉了一把凳子过来,坐在小嫚旁边。一只手伸进她的裙底,去触碰她的花心。没有内裤的阻挡,我的手指进入的时候顺利了很多。很湿润的下体,预示着将有一次猛烈的山洪爆发。我另一只手打开抽屉,拿出跳蛋,塞进她的下面。震动的声音,在晚上空荡荡的办公室显得格外明显。小嫚开始夹紧双腿,体验跳蛋带来的快感。我把控制器交到她手?,站在隔断旁边看着她淫荡的样子和意乱情迷的表情。她突然紧皱眉头,身体一紧,嘴?哼出了声音。她的鼻尖冒出了细细的汗珠,脸色潮红,我知道她已经高潮了。她睁开眼睛,蹲下来,拉开我的拉链,取出我早已经探头张望的鸡巴,用嘴巴吸允起来。她的吸允技术非常好,我相信没有几个男人抵挡得住。我非常感谢缘份,它给了我一个很好的发泄对象。在我即将爆发的时候,我按住了她的头,这是她必须吞咽我的精液的信号。我在她的嘴中爆发了,我储存了一个星期的精华被小嫚吃了下去。两年来,从开始的生分到熟悉,从抗拒到配合,从拒绝到接受,小嫚对我的这些游戏变得疯狂,变得依赖。我去了趟男卫生间,?面没有人了,正好适合在这?进行下一个游戏。这?是不可能安装摄像头的地方。我把小嫚拉进去,推进隔间,锁上了门,拿出背包?面的贞操带,帮小嫚穿好。这是我训练了一年的游戏,现在她已经不再抗拒贞操带上的假阴茎带来的羞辱感了。湿润的下体迫不及待地吞噬了一个男性的象徵,并完美地被包裹在一个皮质的封印内。我锁上锁头,带着小嫚离开了办公室。我带着小嫚去了新天地的蓝蛙酒吧,找了一个靠近舞台的吧座坐了下来。小嫚的脸色很不自然,那是在高朝後还要接受贞操带折磨的无奈表情。“玩一会,我们去开房间吧。”我贴着她的耳朵说。“嗯。你好坏……我真想咬掉你的小鸡鸡!”她开玩笑道。酒过三巡,我感觉到了一点醉意。这?离公司比较近,还是不要碰到熟人比较好。我让小嫚先到经常去的旅馆开房间,我打算去外面逛逛再过去。初春的晚上,还是寒意袭人。我目送着小嫚上了计程车,一个人转向淮海路溜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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